孟行悠一边哭一边擦眼泪,怎么也擦不干净,又生气(qì )又烦躁:怎么考,我这么笨,我考不到的,我说不定连一本都考不上说到这,孟行悠更加委屈(qū ),对着电(diàn )话喊,我考不上一本,你能上重本,我们不是一路人了,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然后找(zhǎo )个女学霸(bà )?
本来说叫秦千艺出去谈,是给她留点面子自尊,可人家不领情,孟行悠觉得自己也(yě )不用再留(liú )一线。
半小时后,迟砚在孟行悠家的小区门口下了车。
孟母没有再像昨天一样反应过(guò )激,只是(shì )孟行悠说完这番话,她许久没有开口。
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打你!孟母被孟行悠一激,手扬(yáng )起来,直接往她脸上招呼,孟行悠不想躲,闭眼准备接受一巴掌,下一秒却感觉有个(gè )人扑上来(lái ),最后这一巴掌,变成了一声闷响。
你从小说话就那样,一句话噎死人。孟母哭笑不(bú )得,倏地(dì )话锋一转,轻叹了一口气,但也是因为我对你太苛刻了,我确实算不上一个好母亲。
迟砚拍了(le )拍裤腿上的枯树叶,从灌木丛后面走出来。
前桌的同学不在,孟行悠弯腰坐下来,大(dà )有一副要(yào )好好跟秦千艺掰扯掰扯的架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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